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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语中的言说动词say的用法


英汉言说词语“say /说”具有多义内涵,在大多情况下不体现言说行为义,即“utter”/“说话”。例如,“I say for most people,it is a pleas-ant trip”和“我说我们中央好,从这次会议也可以看得出来” ,这两句话中“say /说” 已超出真值义范畴,体现主观义,表达言者个人看法,既表达言者对事件的评价,也表达言者的意图,如引起听者注意、引发听者参与等,表征主观性( 言者视角) 和交互主观性( 听者视角) 。英汉“say /说”之非命题范畴是中外学者谈论的兴趣与焦点。


“说”是汉语语法学界争论的焦点,现代汉语言说词语“说”呈现两类研究视角: 以动词“X说“为研究视角;以动词“说”的矩阵结构为研究视角。前者关注“X 说” 的词汇化及其嬗变机制,后者探讨“我说”、“你说”和“他 /她 + 看 /说 /想”的语法化嬗变溯因。这些研究主要关注点是语法化和话语标记,相关汉语文献可概括为两条语法化线路:

1) 言说动词 > 引语标记 > 准标句词 > 标句词

2) 言说词语 > 话题标记 > 例举标记 > 条件从句标记 > 虚拟情态从句标记

国内研究者一致认为,言说词语“说”表征语法化及主观化特征,研究者侧重语法化、主观化的分析与概括: 主观认知义增强,典型命题义增白( semantically bleached) ,单用词语“说”一般被视为连词和副词。


英语言说动词“say”的多义内涵也受到国外语言学界的广泛关注。常见的相关视角一般是对“say”的例举性的评价,并非系统分析,如引述动词( quoted verb)、转述动词( reporting verb)、交际动词 ( communication verbs) 及语篇传递语( textual conveyor)。有的学者分析“say ”的命题功能,有的则强调“say”的语用效应,如强断言( strong assertive) 、传言

( hearsay evidence) 、言语行为动词( speech act verb) 及顺向效应标记。对“( I) say”的系统研究较缺乏,如 Brinton 探讨了“( I) say”的语用标记功能,强调“( I) say”嬗变过程是典型语法化而非词汇化。

英汉研究者对“say /说”做出了许多有益的探索,这为本文研究提供了基础和参照。但少有人关注跨语言的英汉对比研究。本文基于COCA 和 CCL 英汉语料库共时考察,拟从语法化及主观化视角对英汉“say /说”进行跨语言对比分析。英汉“say /说”语料可以概括为两个层面,一是“say /说”矩阵结构,二是“say /说”非矩阵结构,即单用现象。因篇幅所限,本文仅探讨 “say /说”单用词语的语法化和主观性,分别涉及其语义嬗变、语用标记、语法化与主观化。

英汉“say /说”的语义 /语用范畴



英汉词语“say /说”的语义嬗变和语用标记

如表 1 所示,英汉单用词语“say /说”可以表达 7 类主要语义 /语用功能。非命题范畴是 “say /说”共同语用特征,作为插入语,“say /说”动词言说义减少,“动词辖域缩减,只管辖某个词语而非句子,其功能更像副词”,体现副词、连词、叹词等功能,或被视作言语行为副词,是“评注性副词”,“体现语法化或虚化”,“称为语用标记”,表达言者的态度看法,语用功 能增强 ( pragmatic strengthening) ,由说者指向转为听者指向,从客观义到主观义,反观言者的主观态度,体现主观化,是主观性标记词语。总之,“say /说”传递的不是命题义,而 是“程序性义”( procedural meaning) ,旨在“为话语理解提供信息,从而对话语理解起引导作用”( 何自然 阮永平,1999: 8) 。概言之,“say /说”语法化涉及语义嬗变及语用标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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